黄蜀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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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6/8 14:48:00

在这夏天

离开一个人

不再记得彼此的名字

开始种紫苏

我像紫苏一样优雅

写下草木的香

紫苏的香气

文/雨中木槿

我妈越来越有见识了,把村子里叫了不知多少辈的“大茴香”称紫苏。

那年回老家,我口腔溃疡,苦不堪言。我妈极认真地告诉我:"平时常吃紫苏管用,不烂嘴!“我听了没在意,但紫苏这名字,宛若一句有仙气和香气的小诗,随意记住了。

那时认识紫苏,不晓得有这么个精致的名字,她隐藏得很深,更不知她的名气。

儿时的村子里,路边,篱笆墙,常不经意看到一种紫叶子的植物,葱茏高大,甩着大叶子,与*蒿艾蒿一样威猛粗鲁,没看出哪里特别,杂草而已。

都叫她“大茴香。”

许时风吹来的种子,我家院子里手压井旁长出一棵大茴香。发现时,她已盈踝。没人管她,由着她在院子里长。

一日,父亲在灶房炒螺狮,叫我掐几片大茴香叶子。我的手刚碰到紫亮亮的叶子,奇特的香气扑鼻而来。极像茴香的味道,绕着茴香没有的缕缕清凉。父亲把我掐来的叶子清水里涮涮,丢进炒螺狮的锅里。

那碟螺狮的味道,从未有过的鲜香。

螺狮如何好吃,并没归功于大茴香。那时我对植物的情感不痛不痒,村庄里到处都是泛滥的野草,拥有时不觉得稀罕。

如同我妈平素绕耳的唠叨,存在,没人往心里去。

那株大茴香在院子里,不吭不响地长着。

有一回,我吃多了龙虾,肚子痛,我爸不在家。我妈背我到大队部卫生院,一路埋怨我爸不顾家。医院,医生不在,又吃力地把我背回来,又是一路唠叨。到了家,我妈掐了大茴香的叶子,煮汤给我服下,我肚子就不痛了。我妈常是个出力不讨好的人,这事她说叨了好多天,我爸不和她辩解,这件事就完结了,新的事又开始在她嘴边唠叨。

我烦我妈唠叨,那时我年幼,根本没有体谅到我妈的难处。她那么瘦小的个头,把八九岁的我背来背去有多累,家里还有一摊活要做。

那碗大茴香水,顺手捻来,却倾注了最真实的母爱。

我妈唠叨式的爱,一直伴我至今,成了我不能失去的幸福。

要不是她又说紫苏的好,我也不会在野草丛见到一棵儿时的大茴香,对号入座认出是紫苏,并把这棵紫苏移栽到家门口。

紫苏活了,我每天买菜,上下班,只要下楼,路过那片我开垦的荒地,都要停下匆忙的脚步,看一看我的紫苏姑娘。她已经出落地婀娜多姿。灿烂的阳光照着,泛着紫光,透着仙,吐纳着幽幽香气。

我喜欢她优雅的紫,清凉的芳香。

有幸在同事家吃早饭,极有农家味的一顿饭。地锅贴的锅贴,就酱豆。酱豆是她母亲手工做的,味道醇香鲜美。我喜欢吃酱豆里的干菜,嚼着有连绵不绝的香,弄不清什么香,应该是清甜柔和的药草香,薰衣草花香,果香以及烟丝味混合的芬芳。最放不下的是能吃出老家野草的香,让我想起故乡,田野,泥土,草木这些朴素温暖的词语。

同事啪啦着唇齿,津津有味地告诉我,是她母亲在老家的田野,亲自采的野紫苏,晒干,又从老家千里迢迢带过来,浸入酱豆,没想到如此好吃。同事的眉眼带笑,似乎在骄傲地炫耀一下,有妈的孩子真幸福,她故乡的土地上长着芳菲美丽的野紫苏。

我开始留意阅关于紫苏的资料。原来紫苏不仅是原产国土的古老植物,如今更是倍受世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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